ALL太 【囚禁首领】的联动 【黑旗】

非典型ABO  

 nA+B+O×抑制剂味的宰A

  非典型疼痛。注意!

 

!设定看前篇  人形抑制剂真的好吗 

可以与【囚禁首领】联动


  “总算是快要结束了。”

  现港黑首领太宰治独自站在四年来第一次启动的落地窗前喃喃道。

  “计划的关键时刻。”他笑起来,凝望着窗外惨白的夜色。

   这栋大楼是这座城市的最高点,一切霓虹声色尽被掩埋在黑暗之下。

  望过去,一片死寂。


  怪不得森先生只喜欢在白天打开这扇窗呢。


  我跳下来时应该是黄昏吧,那好,还能再欣赏一遍。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声地笑,大笑,狂笑,竭斯底里,最后笑得咳嗽起来。


   窒息感涌上,压迫喉咙。


   “咳咳,呼,这、这实在是,”

   太好了啊。

   太好了。


   头晕目眩。四年来高负荷的工作使他的身体像枯败的芦苇,内部空洞外表残破,被风一吹,呜呜直响。


  他扶着窗户

  长期遏制住血液的禁锢稍稍松开,积攒的陈旧疲惫从细胞里迫不及待地涌出

  终于可以结束了

  好累啊


  身后传来轻轻地推门声

  这时候,怎么会...?


  他的瞳孔骤缩


  声音并非来源于大门。

  

 像是夜行的人,漫漫长夜即将结束,却在快到目的地时遇上了鬼


 早就被他亲手送出港黑的前代首领森鸥外推开他的休息室门,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原中也。


 ...怎么会...?


哪里出了差错吗?

书的漏洞吗?

怎么样了?

我现在该怎么做?

......


森鸥外虚虚行了一个礼,模样倒是做得不错

“首领,奉您的命令,前来为您治疗。”



原本简陋的休息室被改造成了一间医务室


不,应该说是涩情展台更为合适吧。


阴暗的房间被改造得明亮无比,特别是中央,光线聚焦在那架手术台上。


而现在,它唯一的病人,唯一的展品正被摆放在上面。

划到底下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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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

”胜过百亿名画啊,太宰。“

中原中也挑起眉,扳住他的下巴,即使他知道面前的人现在看不见。


冷汗从太宰治的额头上滚落,打湿了丝质的眼罩,晕染出一片深色。


”太宰,名侦探现在很生气哦,你可要好好地哄乱步大人才行呐。“

冷不丁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语气是轻松愉悦,却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引来床上人的一声短促的哀鸣。


后颈被肆意揉捏。即使是藏得极深,体积极小的腺体也终究接受到了刺激,淡淡抑制剂气味的信息素散发在空气里。可即使是这样的浅薄,也瞬间就压过了周围绕着的另外三种气味。


被这样以下犯上,上位者却没有一点点反抗,一声不吭地默许了,安顺温良得可怕。


他只是颤,被触碰的肌肤更是颤得厉害。

当然,没有人会傻到认为他在害怕这台手术。


不过那个人是一剂猛药呢。哎呀不管了不管了四舍五入一下嘛。

反正只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过程啦,就随便了哦~


”首领,第一疗程就要开始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不过请放心,我会控制好程度。“脚步声由远及近,森鸥外面带微笑,手中托着一个手术盘,好像真的是一个称职的手术者。


手术盘上的东西,倒也真和医学挨得上那么一点边。



...


“毕竟,我们的目的啊,”

森鸥外褪下手套,绕到手术台一侧

他笑着补充完了江户川乱步的话

“是彻彻底底地将首领的劣疾治好呢。”


...


空调开得很低,就差不多是一般手术室里的温度。空气是冷的,身体是冷的,唯有他人的手指如同火焰烧灼皮肤,滚烫到让他恐惧。


虽说抑制剂味的信息素使他从来没有过性方面的欲望,但这并不是说他不行。信息素只是在青少年时期分化后的性征体现罢了,和人体构造没有半毛钱关系。就像不仅B和O有生殖腔,A其实也有,只不过进化程度不同而已。

所以这个世界里的人,在分化前除了信息素种类,剩下的都是由该个体自己决定的。就像男女性别,身材高低胖瘦,XX尺寸等等。

所以完全不乏有的A等到和自己的O坦诚相见才发现自己甚至没对方大这种情况。

当然,凡事都有个特例。一切的规则之外必定出现意外。

太宰治。

这个世界是如此混沌可笑,像把臭袜子和泥巴蟑螂什么的放进了蟹肉粥里一起煮。

幸好,一层屏障与他的聪慧和空虚一同被赐予。

在这个用欲望堆砌的人间,混在用信息素思考的高级生物里,这个被恶臭混杂的信息素充斥着的世界

他与世隔绝,不染烟尘


太宰治勉强地算是Alpha。他不能算是Beta,更不能算是Omega。

他能“标记”任何人,包括A,但他不能使他人受孕,他自身甚至没有生殖腔这种东西,受孕什么的提都不用提。

他的存在就否定了ABO种类的分化,就像所有异能在人间失格前皆为云烟。神子眼中众生平等。

不留下任何痕迹,也不能被留下任何痕迹。

记得他刚当上首领时还有谣言说他是那传说中的Enigma,他当时听到在心里笑了大半天。

他是脱离了世俗规则的存在,他站在世界的边缘

这层屏障斩断了他鬓角的蛛丝,于是他向后仰去便是他所追逐的死亡

多好啊,多好啊


...


织田作加入了吗?他们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去动他,现在首要的就是...

他尚有闲心思考这些东西,涌动的海浪被月华压制,只被允许分出一丝微不足道的的念头


...


可这又是数不清的经历中微不足道的一次,书带来的庞大记忆囊括方方面面,也自然包括这一领域。

在记忆里他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夜总会挥洒金钱,一夜上亿只要一个傻乎乎被客人随手抛弃的痴心辣妞;他在破旧狭隘还滴着水的废弃小屋陪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女上演一夜情之纠纠缠缠你死我活爱到地老天荒;他也曾承欢人下,做男做女,似乎真的被原始的野性所迷惑束缚

所有的所有的世界,有正常世界,有太宰先生或是太宰小姐的世界,也有和现在“太宰治”所处的一样的混邪无理ABO世界。

但是,但是。

不一样。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世界所有的太宰治所有的绝望所有的希望最终都不如”它“

所有的可能性

Happy ending


如果说主世界的太宰治是一面白纸,那他就是一面黑旗。

纯粹。白纸明明晃晃,素净的纯白,连落笔都成了亵渎;黑旗则被太多太多的色彩掩盖、混合、填满最终成了极致的黑色,无论你怎么画,怎么用颜料泼洒

易逝。白纸随时会消散于空中,融入世间万物。天空,大地,夕阳,等等等等,随时都是他的归宿,欢迎走丢的孩子回家。黑旗是象征,是节点,是破坏莫比乌斯环的那把剪刀;黑旗等待着既定的胜利者来到终点——当然也是新征程的起跑点,之后就随风飘去。


...


刀枪直入,针头刺进了那枚保持着初始状态的腺体。

那管像纯净水一样无害的液体被注射进来。


...


奶油是江户川乱步的信息素,本就是香甜的奶油,又作为优质的Omega,已经可以说是甜腻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太宰治的信息素可以压过其他所有种类的信息素,但被来自他人的浓缩信息素精华注射进腺体,即使是他也要些时间来去除。

当然,如果是别人的话,这时候早就非死即疯了。


...


咔哒,门被推开,为本就冰冷的房间又多添了几分寒意。

”自然是有特别的用意,还请您再多加忍耐。“俄罗斯人还是戴着那顶标志性的帽子,也还是那样礼貌又优雅的微笑。

只不过当凉薄通透的目光落在手术台上被折磨得混乱不堪的躯壳时,几团冰蓝色的火花跳了跳,随即熄灭了。



信息素被逐渐收回。各人各种的信息素绕在一起成了一个毛线团,最后被他一口吞掉。

不过如此

比不上那个男人在纸上落下的一个笔画。

想到这里,费奥多尔不禁感到无比的愉悦。

您应该和我一样,在人世间挣扎。

太早获得解脱,我可是会感到不平的。


...


他才听到那句定性的话:“听说,他的小说快要出版了呢。”


什么...


“忌病讳医可不好。”

不愿接受治疗的病人不可救。

说不出话,于是他点头。

于是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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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室的落地窗宽敞明亮,现在正是上午,一阵清凉的晨风吹进这间堪比与大型居家室的空间里,掀起办公桌上高得如坟墓似的文件一角。

一点点悦耳的鸟啼声传入桌前人的耳里,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好像成了机器,涂上了红黑白的油漆。麻木地、永无休止地批改着文件。

门口传来守卫的请示,但这也没有打断他哪怕一秒一刻。

直到高大的身影挡住办公桌的大半光线,他才不舍得似的抬起头——来人是国木田独步。他们选出的代表。

原因无他,国木田独步规划守时,事无巨细,只是因为这个罢了。


露出的左眼下方凝着青黑,耳垂下方被口枷链子摩擦出的红痕尚未消去。

他们就这样注视了两秒,随后太宰治顺从地站起,进入“医疗室”。

谁都不想浪费时间。


...



他注视着背对着他调遥控器的国木田独步,试探性的开口:

”...要我帮忙吗?“


我应该是调好了档位就走的...

这和理想上写的不一样...


...


“那么,以后也请辛苦国木田了。”太宰治摘下被弄脏的红围巾,再次露出笑容。


...


他努力抬起头,听到陀耶妥夫斯基通过电流传来的声音,依旧平淡,冷静如冰。“还请您不要试图更改疗程。”

有我在,请您不要妄想能轻易地施展操心术。

“嗯哼~犯错的孩子就要获得惩罚哦。”从另一部手机里传来江户川乱步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估计是在吃什么零食吧。然而却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向组织的最高统治者下了命令:“反正太宰也只能做被规定量的工作,应该都做完了,那么接下来就好好反思一下吧!社长每次觉得我犯了错也都会这样和我说哦!”


……


最近我们的发展速度变慢了呢,应该终于要进入稳打稳扎阶段了吧。

是啊是啊,虽然地盘大了工资高了很爽,但还是一点一点慢慢来最为安全和舒适。

太宰首领最近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啊,听上头讲先代正在给他治疗呢。

是啊,我也听我上头说他去首领室汇报的时候觉得首领好像发烧了的样子。

“以上,就是我汇报的所有内容。”跪在名贵地毯上的男人低着头,视线却忍不住往上瞟。他的现任首领,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首领端坐在厚重的办公桌后,苍白俊秀的脸上浮了一层病态的红晕。

是发烧了吗?

“嗯。”首领并未看他,目光未曾离开过桌面的文件。只是简短的回应了一字,但就这一字,却是让他急跳的心脏猛地慢了下来。

“属下告退。”

男人直起身,仍是不敢去看,深深地鞠躬后就快速且无声地离开了首领室。

直到下到自己部门所在的楼层,男人才长呼出一口气。

有一说一,首领是真的好漂亮啊…明明是位高权重的支配者,那么冷血残忍的人,还是个顶级的Alpha,相传他的信息素能压倒所有人。但是,这漂亮得连Omega都自愧不如啊…不对不对这样想可是会被杀掉的…话说为什么中原干部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男人不知道的是,他刚踏出首领室的后一秒。


...


他感到凉凉的东西掉在背上,可能是中原中也魔怔了想要把他另类的腺体吃掉而流了口水吧。咦,好恶心啊。



“小矮子。”

嘶哑暗沉的嗓音怎么叫都带了大笔未褪去的色气。

太宰治也没有刻意模仿当年那种语气和态度。

但身后的人似乎被震撼到了,好一会才有动静。


是咬牙切齿地,只能是咬牙切齿。

中原中也覆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诅咒他:”太宰治,你只能由我来杀死。“


不知是谁怀着无限的悲凉,是谁无声地说,他都知道,他都知道。


中原中也是最张扬最鲜艳的红



今天是港口黑手党的每季度表彰会。这一次拔得头筹的两位优秀人才不出所料又是那两个不对付的年轻武力派呢。不愧是被首领亲自带回来的人啊。能得到高级的奖赏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


织田作,织田作…

敦…

 

“太宰先生,别走。”

好半天,太宰治才听清楚被哭腔模糊的字语。



...


在疼痛中寻找快乐,在放纵中发掘愉悦,合在一起就成了片刻的解脱。

“太宰先生,在下会让您满意痴恋到再也不能抛弃在下。”

芥川…

织田作…


抱歉…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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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织田作之助,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前杀手,现在是关东平原的龙头霸主——港口黑手党的一名底层人员。

我现在每天做着些琐碎的小事情,收养了十五个孩子,一边写作。

因为孩子很多,职位又低,我的工资和稿费加起来也并不能支持庞大的开支,好在身为干部的福泽先生也十分喜欢孩子,每月都给予我资助。

我每天晚上,只要有时间,都会去一家小小的酒吧——Lupin,进行惯例的写作。有时也能刚好与我的朋友安吾,港口黑手党的记录员相会。

这种相会并不频繁,安吾直属于首领,总是有很多做不完的工作,看上去也是一副社畜的样子。

我们相会时也并不过多的谈话,但只是坐着一起喝酒,我就能觉得很舒畅。

值得一提的是,安吾和我在坐着喝酒时,中间一定会隔一个座位,这是从我们第一次来这喝酒时就延续了下来,”只有三个位置,给以后加入我们的人留着吧。“安吾只是这么说,我也并没有感到任何违和

“好像真的曾经有一个人加入了我们,坐在这个位置上和我们一起喝酒。”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我对他说。

”是吗,好期待以后真的和你说的那样,能有一个人坐在这里啊。“我捕捉到了他瞬间的停顿和颤抖。

”那织田作先生今天还要听我讲那个孩子的故事吗?“

“如果你不累的话。”

不知从哪天起,安吾会给我讲一些故事,都是关于一个孩子的。我总是听得入迷,但我也发现,安吾讲述这些故事时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复杂的表情。总让我觉得悲伤。

在他的故事里,那个孩子是一个好孩子,好的和神明一样。

其实安吾讲的故事都很破碎,完全连不成一条线,但我不知为何就得到了这个结论。

当他讲完”硬豆腐“这个故事时,我突然觉得我很想用他描述的方法做一份硬豆腐,也不是觉得非常非常的有趣,只是觉得好像非做不可,现在立刻马上。

“我明天应该会带材料来这里试着做一次。”在干杯时,我对他说。

”那织田作先生一定要带一些给我常常。“他的目光黯淡了一瞬,但随即恢复了正常。

”我们今天就为了硬豆腐干杯吧。“

“敬硬豆腐。”我们隔着一个空座位干杯。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回味着刚刚的听到的硬豆腐故事。

话说,安吾是不是说过,现任首领太宰治...很像一个孩子?


坂口安吾登上直通首领室的电梯,在经过层层检查后终于到了大门。

他在得到许可后就进了门,毫不意外地看到偌大的首领室空无一人。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手术室”

刚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甜腻奶油味淹没。

不是信息素,是真的奶油。很甜很甜,很腻很腻的味道。


...


“坂口君,请开始你的汇报。”


...


我叫织田作之助,目前在港口黑手党就职,是一名普通的底层人员。然而今天傍晚做下班报到时,突然被福泽干部叫住了,于是我就跟着对方一起共进了晚餐。

进餐的地方是港口黑手党旗下的一家普通的高档饭店,我们坐的地方侧面有一扇巨大的玻璃,清晰地映照出这一侧的景象。

福泽先生也只是问了问最近的状况,孩子们生活得好不好之类的问题。


没什么奇怪的,也没什么危险。但我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不对,是看着我。

那样藐视着,悲伤着,像洁白教堂里的祈告者,哭泣着渴求着,向耶稣求救求死。有人在这么看着我。

”怎么了?放心,这里完全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很安全。“

“不,没什么,是我多疑了。”

连有”银狼“之称的福泽先生都这么说,那一定就是我最近酒精摄入太多出幻觉了吧。


玻璃墙一侧。

“太宰君,这是答应您的奖励。”一个带着白色绒帽的俊美青年弯下腰,贴近跪在玻璃墙前的人。

太宰治惘若未闻,只是一动不动地透过玻璃看不远处的红发男人。

”太宰君。“见他不回应,妥耶夫斯基再次轻唤他的名字。


良久,直到玻璃侧的红发男人起座离开,和玻璃保持着紧密接触的青年才缓缓抬起头。

“费佳,”目送着两人离去的魔人微微一怔。

就像是万年冰山随波逐流飘到摩尔曼斯克,遇上了大西洋的暖流。虽然不至于完全融化,但撼动总归是有的。

他俯下身,方便太宰治钩住他的脖子。

他听到他的审判,恍若地狱传来的金钟。

他的残臂维纳斯笑着说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走链接stay

要是没了就私信我。



明明是全程强制要素,但总感觉莫名纯爱?

我好废话文学啊...

我真的在写车吗...我果然还是不会写这种东西(悲)


你的喜欢和评论会成为我的动力哦(特别是我这种不会写车的菜鸡 泪目JPG.)

想要红心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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